安然最近因某些事情而深受困擾。
事情要細數不久前在公園的一場意外,因為鞦韆架突然倒塌、導致一名孩子當場死亡的案件。
這事件看起來本是一場沒有可疑的意外,甚至就連孩子的家長也認為是他們的兒子運氣不好,誰不認為案情有任何疑點。
起初安然也覺得這只是場可悲的意外,然而一次與陳清的閒聊 中,他卻聽到一件讓他感到震驚的事情。
白樺告訴陳清,他在案發現場聽到了可疑的聲音。根據白樺的形容,那是類似於拍打皮球的響聲。
聽到這個形容時,安然愣住了。
至今安然仍清楚記得,一個年幼的小女孩,於夜色中獨自一人在拍打著皮球,嘴巴孜孜不倦地唸著:“ 八十二、八十二、八十二……”
昏黃的街燈把女孩的影子拉得長長,然而女孩手中拍打著的皮球,卻照不出應該有的影子。
小女孩持續著拍打皮球的動作,頭部卻一百八十度地緩緩轉過來……
想到那恐怖的一幕,安然連忙甩了甩頭,把腦海中的恐怖場景甩走!
因為白樺聽到的皮球拍打聲,讓安然對公園的命案有了聯想,隱約覺得那個男孩的死亡似乎並不是單純的意外。
不過作為一個普通的小市民,真相如何並不是安然應該擔心的事情。即使如此,安然的心裡還是有了陰影,這段時間都是選擇繞遠路,已經好幾天也沒有經過那個出事的公園了。
他總覺得在最後一次看到那個小女孩時,從孩子的注視中感受到一種無法忽視的惡意。如果那命案真的是紅衣女童從中作崇,那難保對方也會對他不利。
於是安然決定惹不起的話,躲開還不行嗎?
本來事情到這裡應該便沒有安然什麼事情了,然而事情卻有了出乎意外的後續。
在香港,一般喪禮也會選擇在殯儀館舉行,然而也有一些人會選擇相對而言較為冷門的儀式,比如路祭。
那個意外身故的小男孩,他的家人便選擇了為他舉行路祭。靈堂擺放的位置在小巴站的不遠處,如果安然要避開公園的話,便要從靈堂旁邊經過。
再三猶豫過後,安然選擇了靈堂這條路線。
畢竟公園那裡的中獎率太高了,靈堂那條路線則未必有鬼。
然而事實卻甩了安然一個耳光,告訴他實在是太傻太天真了。
當安然正快步從靈堂外面經過時,突然聽到身旁突然傳來了皮球拍動的聲響!
這響聲其實並不大,可是卻瞬間勾起了安然的惡夢。安然心裡掙扎了很久,最終鼓起勇氣往聲音的來源看去,果見在受害者的靈柩旁邊,正站著那個拍著皮球的小女孩!
有了先前的經驗,這次安然立即把注意力投放在女孩手中的皮球上。
果然還是沒有影子!
隨即便聽到女孩一如以往般的在數著: 八十一、八十一、八十一、八十一……
咦! 不是“八十二”嗎?
安然愣了愣,好奇心掩蓋了心中的恐懼,不由得凝神打量女孩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,以致連她每一次也一模一樣的台詞也變得不同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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